的士气,还有可能从兵败如山的颓丧中,迅速走出来。
七万对三十万,而且还预料到了陈九州的诱敌之法,还能重蹈覆辙不成?
“准!大都督当全力以赴!”
范龙松了口气,缓缓站起身,身上的虎头铠甲,在阳光中,显得无比神骏。
若这次兵演能大胜陈九州,想来,以后便会没人再揪着三十万的事情,嗤笑于他了吧。
“布局被尽数掌握,陈相何苦做这等事情?”钱时亦不明白,兵演上无法用火攻,如何能大破南梁三十万。
“陈相……是个妙人。”连贾和也说不清楚,反正现在,他对于陈九州,已经是近乎神一般的尊崇了。
“来人,布置兵演沙场!”徐豹大喜,南梁和东楚斗得越凶,他便越欢喜。
这也是为什么,他执意要搞个三国会盟的原因。
“皇弟,可复述一遍兵演规矩。”
徐泊点了点头,淡淡起身。
“一旗为万,范大都督执旗三十张,陈相执旗七张。”
“白旗为步,黄旗为弓,黑旗为骑,各有相克。”
“若要隐埋伏兵者,可事先藏于沙中,伏兵一旗抵五旗。”
徐泊抽出长剑,在兵演的小沙场上,划了两道长长的剑痕,直直拖到了尽头。
“两线中间处,即为楚江。”
“范大都督出兵处,为江州郡。”
“陈相出兵之处,为东楚国都。”
说完,徐泊懒得再吐出一个字,又沉默地往后退去。
“陛下可还添彩头?”陈九州并未着急,转过头,笑意盈盈地看向夏侯敬。
“不添。”夏侯敬直接打断。
“陛下肯定是信不过范大都督,可惜了。”
范龙闻言,抬起的头,微微带着黯淡。
“你——”
夏侯敬气得语无伦次。
“不如这样,我陈九州若是输了,那万匹良马,物归原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