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陈相命,愿为东楚效死。”
……
离楚江大战,过去已半月有余。
按着陈九州的猜测,果然,南梁暂停伐楚,反倒是还装模作样的送了些国礼过来,惹得不少肱骨老臣,激动地哭成了泪人。
天子关外的五藩,也并未敢乱动,当然,陈九州也不会傻到这时候去平藩,毕竟楚士再能打,也需要好好喘一口气。
这一天,月儿刚挂上柳梢。
看了一天卷宗的陈九州,揉了揉眼,刚要倒头睡下。
却突然发现,一袭身影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走来了身边。
“绿罗,本相说了,今晚不喝甜汤——”
抬起头,陈九州整个发懵,在他的面前,夏骊只穿了一身薄纱,玲珑有致的身材,若隐若现。
“相、相公。”夏骊红着脸。
“那个,你、你再喊一次。”
“相公啊,夜色深了!”夏骊捂着发烫的脸。
叫相公,而不是叫陈相!
陈九州心头狂喜,抬腿一脚把房门踢得关上,气喘如牛,一把将还娇羞欲滴的夏骊抱到床上。
“本相今晚!如战神附体!将勇不可当!”
……
三分钟后,陈九州沉默地坐在门头,脸上写满了叹气。
战斗还未深入敌营,就已经偃旗息鼓了。
夏骊脸皮子又薄得厉害,战事刚完,便立即逃也似地离开。
“陈相,今晚喝不喝甜汤?”绿罗走过,古怪地扫了陈九州一眼。
“喝,多加点枸杞!”陈九州怒摔了三下门,走入屋子。
翌日。
还意难平的陈九州,一大早便披上了长袍。
整整两天时间,好基友贾和居然都没来找他,上朝也告病不去,天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刚要出府,迎面便看见了一脸羞红的夏骊。
“夫人,不如今晚——”
“滚。”夏骊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