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九州,你怎么这样。”夏骊有些生气,“皇叔年纪大了,总不能一直站着!”
“回公主话,陈相连夜赶路,身子也累。”贾和出列,声音不卑不亢。
“户部侍郎,你这是什么意思嘛,尊老爱幼乃是东楚国体,贤王劳苦功高,更是人心所向,为何就坐不得一张鎏金椅!”臣列中,又有人不知死活地开口。
陈九州闭上了眼睛,他很不喜欢这种场面,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鲁长风跳出来。
“勿要再争论此事,陈相劳苦功高,若你们再如此,老夫只觉羞愧难当,恨不得走出殿外。”夏青一脸动容。
贾和冷着脸,缓缓退回臣列。
其他的大臣,也一时静默起来。
金銮殿里的气氛,突然变得有些微妙。
陈九州睁开眼,侧头想给自家媳妇一个眼神杀,才发现夏骊已经气鼓鼓地转过了身,不再看他。
默默叹了口气,陈九州起身拱手,把该说的事情说完。
这金銮殿今天再呆下去,恐怕要被闷死。
“陛下,河安王作乱犯上,托陛下洪福,本相带兵成功平叛,如今整个河安郡,已经尽数纳入陛下之手。”
“什么?陈相离开东楚几天,是去平叛?”
“听说还动用了天子关的守军。”
“这可是打草惊蛇,其他五藩会不会反啊?”
陈九州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。
若是贤王没来之前,鲁长风那时又倒了台,这帮所谓的大臣,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。
龙椅上的夏琥,明显是没有什么雄心壮志的,听到其他五藩可能会反的时候,已经吓得额头冒汗。
“陛下,臣还有一个建议,从楚都到河安郡,可建一道长石桥,便于运输石矿,也能和越人增加商业往来,如此,东楚也算有了一处稳定的后方。”
“陈相,朕不准!”夏琥露出不满的神色。
陈九州听着,猛然间怔住,没记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