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于心何安,东楚于心何安!”
“我、我……该死的!”范炳气得浑身发颤,却根本没法反驳。
先前什么不能流一滴血的话,自然是他说的,没想到,反而成了束缚。
花拓目光清冷,看向陈九州的眼神,不觉深邃了几分。
“陈九州,你以后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。”范炳咬牙切齿,却又无计可施,只能拼命撂下狠话。
“范小统领说笑,若是有空,本相一定去南梁做客。”陈九州不卑不亢。
“登船!”拂开长袖,范炳冷冷地走下楼台,一边走,还一边痛苦地捂着脸。
陈九州的那一巴掌,哪里像打蚊子,分明把他的脸都抽歪了。
“哼!”花拓也随即转身,跟在范炳后,往码头前方走去。
仅半柱香功夫,南梁楼船便像斗败的公鸡一般,灰溜溜地消失在了江面上。
“回宫。”陈九州走下楼台,淡淡开口。
小皇帝夏琥才如梦方醒,急忙听话地钻入马车里。
那些围观的东楚百姓,久久不愿散去,不少人还搬来酒坛,迎着江风举杯,发泄着久违的舒畅感。
鲁长风缩着身子,沿着偏僻的小路,匆匆忙忙地往太尉府跑回去。
……
回到东楚皇宫,走出金銮殿,陈九州才发现,夏骊和晏小秋,已经早一步回来了。
“陈九州,挺厉害嘛。”晏小秋努着嘴,不知怎么的,她总是会不断想起,陈九州在楼梯上,扬手扇南梁使臣的身影。
对她而言,这是件好事情,至少陈九州捣鼓花花草草的梦魇,好像是越来越淡了。
“晏姑娘你看,大家都是为了东楚嘛,要不然三十万两就算了。”陈九州嬉笑道。
“呸!想都别想!”晏小秋翻了个白眼。
“陈九州,这次的事情,还是小秋帮了忙的,该给……还是给吧。”夏骊急忙劝道。
三十万虽然很多,但这次没有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