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东楚不堪的话,这位公主,立即就喊“放肆”了。
但现在,不发一语是怎么回事?
范炳嘴角冷笑,难怪从刚才开始,他就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骊珠公主昨日感了风寒,喉咙发涩,并无大碍。”陈九州平静微笑。
一边还用手亲昵地揉着“夏骊”的头发,这在外人看来,或许是夫妻恩爱。
但陈九州却知道,此刻这位易容的朱姑娘,身子已经抖得很厉害了。
“我曾听说,天下间有种奇异无比的手段,称为人皮易容,只要学会原主的神态动作,外人很难看出一二。”花拓重新走出来,盯着陈九州的眼睛,死死看着。
但他失望了,陈九州不管是举止还是神态,都没有半丝变化。
传闻里,东楚奸相陈九州,虽然名声败坏无恶不作,但并非是有大城府的人,喜形于色,连鲁长风都比不了。
“肯定是易容了!”范炳大叫,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,走到了骊珠公主面前。
“只需撕开人皮面具,陈九州你就死定了!”
锵——
陈九州冷冷地抽出佩剑,丢到范炳面前。
东楚金銮殿,上朝不卸佩剑,他可是独一份。
“东楚虽是小国,但尚有国体不容践踏,范小统领真是慧眼过人的话,可亲自一试。”
“用手撕多累啊,直接拿剑吧。刘总管,去把太医请过来,免得公主到时伤口感染。”
老太监刘总管,冷静地点点头,开始往殿外走去。
花拓神色更是愤恨,这陈九州几个意思,根本没把他这位南梁神医放在眼里。
“范小统领,这是何意啊?”陈九州冷冷踏步,走到范炳面前,将剑捡了起来。
“哦,对了,范小统领是担心吧?担心又被当成刺客。”
“范小统领无需担心,本相只求一个公道,免得范统领回到南梁,再说公主假怀孕什么的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