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来报,范炳带着五千护卫,已经乘着楼船出发,约有十日时间,便会到达东楚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陈九州脸色大惊,按着当初的计划,范炳一来一去,至少要两月时间。
“陈相有所不知,范炳所请的梁医,本就是军医,一直驻扎在楚江对岸的南梁大营!而且,这次范炳所乘,并非是江船,而是楼船!我估计,他就是想杀陈相一个措手不及!”
“该死!”陈九州大怒。
若范炳带着那名军医前来,来到金銮殿,那么夏骊假怀孕的事情,必定会败露。
“贾和,有没有办法,派刺客去南梁楼船上,把南梁军医杀死!”
“我想想办法。”贾和瞬间明白陈九州的意思。
“此事务必慎重进行,一个不好,东楚会有亡国之祸。”
连着两日,整个楚都,都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之中。
夏骊更是闷闷不乐,时常孤独地站在皇宫阁楼上,看着远方的楚江岸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陈九州,若是把本宫献出去……或许还来得及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陈九州放下手里的短弩,这两天,他一直在研究这玩意,想着如何改良。
“陈九州,那怎么办?”
陈九州沉默了下,“实在不行的话,只能与南梁开战。”
夏骊露出惨笑,“你自己也说过,南梁号称兵甲百万,东楚呢,上无都督大将,下无威武之军,拿什么打仗。”
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,反正啊,不管是东楚还是你,都会没事的。”陈九州强行安慰了一波,但这话听起来,自个都觉得底气不足。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转过头,夏骊脸色露出一种决然。
……
贾和是黄昏时分回来的,浑身湿漉,不过脸上,带着难以自抑的欢喜。
“陈相,五艘江船入江,总算是不负使命,有刺客回报,已经将南梁楼船上,那位穿着医袍的军医,用弩弓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