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东楚不亡国,也迟早是昏君。”
“你闭嘴!”夏骊终于追得累了,才捂着肚子,难受地坐在亭子里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媳妇,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嘛。”陈九州嬉皮笑脸,走到夏骊身边,讨好地递上一杯热茶。
“呸!谁要怀你的孩子!你这个奸相!祸国殃民!我、我迟早为民除害!”
“好好好,除害除害,那也得等休息够了再说吧。”
“本宫手刃恶贼,刻不容缓!”
夏骊刚举起匕首,却不料力气一竭,整个人扑倒在陈九州身上,那把匕首离着陈九州的脑袋,只有半寸的距离,“铛”的一声刺入地板。
“你谋杀亲夫啊!”陈九州一阵后怕。
“我、我今日暂且放过你!”夏骊不知所措,急忙爬起身子,逃也似地跑开。
揉着发疼的老腰,陈九州费力地站起来。
不远处的小池塘边,看得一脸懵逼的刘总管,好不容易才清了口嗓子。
“陈相,林堂醒了。”
林堂,即是那位宁死不语,要咬舌自尽的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