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血。
再看常宗主,他还站在原地,整个脚掌都已经踩进大地之中,如同一颗扎根在大地上的青松。
他傲然而立,“前两天正好突破了,还以为你也能突破。”
他盯着周老,“作为同时代的天骄,你让人失望。”
周老今天强势出场,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,可现在又败了。
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气的宋岩睿走过去就给他两脚,“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看美女,让你不好好修行,让你不好好修行。”
“送客。”常宗主冷冷开口。
苗振兴脸上笑容灿烂,“各位,请吧。”
只是,没有人离开。
因为薛鹤鸣等人都知道,最强的并非周老,而是牧泽。
“大叔,还能打吗?”
牧泽淡淡点头看向常宗主,“真的不打算讲道理,只讲拳头?”
“呵呵……”常宗主再次冷冷笑了一声,“我给你讲道理的时候,你跟我讲拳头,我跟你讲拳头,你又想讲道理吗?”
“我倒要听听,你能讲出什么道理来。”
“苗振兴和薛老签订了合同,苗振兴却伪造合同,在我熬药的时候,他提供带毒的砂锅,我认为他该死。”
“苗芷忧和苗烛不问青红皂白,眼里杀机涌动,仗势欺人,也该死。”
“常子林毁坏棺木,对伤者不敬,同样该死。”
“苗家待客不周,饿坏了阿梨,该赔偿。”
“对了……”牧泽指向其中一名手持砍柴刀的男子,“他刚才威胁阿梨,要缝阿梨的嘴,也该死。”
阿梨站在牧泽身边挥了挥拳头,“对,这些人都该死。”
“你脑子进水了,还是被驴踢了?”常子林盯着牧泽,“我看最该死的就是你。”
牧泽盯着常宗主,“常宗主,你的决定是什么?”
说话的同时,牧泽朝薛余柔招了招手,薛余柔急忙从包里把一个黑色的面具取出来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