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苦命人是谁，不好找了。

但冰柜里的尸体，需要一笔安家费。

当从地下室出来，柴思辰的眼泪还是止不住。

她站在小院中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用力擦了擦眼泪，“能教我看相吗，还有杀人的本事。”

牧泽盯着她，“你真要学？”

“真要学。”

“如果只学修行，我会选一条比较轻松的路给你，但如果想要学杀人的本事会很苦。”

让小师姐修行，这本来就在牧泽的计划当中，但修行和修行也不同。

牧泽想要亲朋好友，通过温和的方式进行修行。

但如果想学杀人的本事，那就不可能温和。

柴思辰目光坚定，“我不怕苦，只怕杀不尽世上的恶人。”

“好，我会教你。”看着他眼中坚定的光，牧泽知道，小师姐也不可能走温和的路子，或许杀戮的修行，才是适合她的路线。

牧泽和柴思辰在小院中等了半个小时后左右，冯敬唐安排的人赶了过来。

来人正是先前送牧泽和柴思辰的司机，如今再见到牧泽已经变的毕恭毕敬。

“里面有一箱子钱，等死者身份调查清楚后，把钱给那些死者的家属，至于里面的那些古董，让你们老板自己收藏就可以。”

司机急忙点头，“牧先生放心，我一定处理好。”

跟司机交代了几句，牧泽带着柴思辰离开。

走出小巷，小巷外的街道依旧繁华，“每天都有悲伤的故事，但每天也都有令人开心的故事，我们活着，是为了开心。”

“除掉恶人，是为了更多的人开心。”

牧泽转头盯着柴思辰，“所以，刚刚灭掉了一伙暴徒，是值得高兴的事情。”

“逝者已矣，不是吗？”

柴思辰听着牧泽的劝说，她张开双臂，似乎想要拥抱繁华的街道。

“你说的不错，这个世界是留给活人的，是让活人更好的体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