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旧稳稳的捏着长针,“在治疗我弟弟这件事上,我比薛老先生的把握更大一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薛鹤鸣的孙女不干了,她抬手指着牧泽,“你就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爷爷咱们走,让他们自己解决吧。”
“好了,你也少说话。”薛鹤鸣也是有些头疼,现在还真是后生可畏,在这种事情上也敢口出狂言。
但他也年轻过,也狂过。
他看着牧泽,“既然你执意要自己动手,不如先听听我的治疗方案吧。”
“最近二十年来,我专攻脑部疾病,尤其是关于植物人领域。”
“但造成植物人的原因很多,我到目前为止也不敢说能够治疗所有植物人,不过也有了一些成效,成功案例还算可观。”
他顿了顿继续道:“你弟弟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,他是外伤造成的脑部淤血压迫中枢神经,因为位置原因,进行手术的风险太高,所以只能选择保守治疗。”
“类似的情况我处理过,并且有过一例成功案例。”
“如果我治疗你弟弟的话,首先是解决这根长针的问题,你的长针已经触碰到穴位,想要取出存在风险性,你既然学医,应该明白为了规避风险有些话作为医者不会说的太满。”
他看了看病床上的牧阳,“今天我就把话说满一次,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把长针取下来。”
“不过后续治疗是否有效果,这点我不敢保证,我的治疗方案是中药配合针灸,药方是我二十多年来的成果,药性相对来说猛烈了一些。”
“存在不良反应的可能,不良反应包括死亡,概率虽然低但确实存在这种可能。”
他看向牧鸿业夫妇,“如果让我治疗的话,没有任何费用,一旦出现死亡,我会赔付二百万。”
“我之所以这样做,是因为我孙子同样是植物人,他已经躺了二十二年,从一个婴儿成长为青年,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