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尼斯老师,我现在很激动,我无法形容我对您的崇拜,如果你愿意,你甚至可以拿走我的生命,今天的一切对我而言,是最为宝贵的一天!”
“......”
无数的媒体人和好友们围了过来,充满着赞誉与激动,有些人甚至激动得晕了过去。
肯尼斯一一回应着这些人,无形中,他心中感受到了一股荣幸感,甚至想跟这些友人们多呆一会。
但他最终还是慢慢地在保安们的护送下,朝着特定的通道一步步走去,心中怀着激动而又莫名的急切感,他已经预感到什么东西了。
起初的激动与喧嚣,在接近那扇门的时候,开始让他变得莫名烦躁了起来,当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,瞬间便感受到了一道道冰冷的目光,这些目光让他全身幽冷,差点窒息。
隐约间,他的到来,好像破坏了什么气氛,煞了什么风景了。
随后他急忙将那扇门给关了上去,当门很快关上去的时候,他见到佩拉西亚坐在那架钢琴上,既没有弹奏,也没有其他动作,好似整个人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。
负责这一次维也纳音乐演奏会的戴维森脸上却难掩激动,大口大口地喘息,手指都在不断地颤抖,好似见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受人尊敬的音乐大师奥德兰比肯尼斯长几岁,此时此刻,他面色微红,呼吸也是急促,却死死地盯着那架钢琴。
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,肯尼斯不自觉便受着气氛的感染,只是沉默着地看着。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以后,佩拉西亚眼身体动了动。
“真是上帝的杰作!”
“有那么一瞬间,我感觉我回到了那个时代,伴随着宫廷音乐,见到了无数伟大的人,感觉到了无法形容的共鸣声......"
“旋律在我耳畔回荡着,一遍又一遍,好像我们的一生,就如同梦境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