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句以后,目送着周洋离开剧院。
在周洋离开以后,巴罗斯看着奥德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情绪分外复杂:“那简直是上帝之作,我仿佛来到了曾经那個中世纪,见到了那些在困境之中,却依旧蓬勃努力,用生命谱写乐章的伟大音乐家们,甚至我感受到了他们在跟我对话,在聊着一些极为久远的往事。”
巴罗斯听到了奥德兰不由自主的赞颂声。
他终于朝着奥德兰走去,恭敬地上前打招呼。
他对奥德兰分为尊重。
很多年前,他曾经是学院里的学生之一,他曾幸运地听过这位老者的音乐课程,那一节音乐课程对他的人生帮助甚大,从根本上奠定了他的音乐之路,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来,巴罗斯依旧觉得获益匪浅......
奥德兰在听到巴罗斯的时候,转过头,眼神有些浑浊,看起来对巴罗斯有些陌生,回忆了许久以后,都未回想起来这位曾经在音乐学院上过他课的学生,纵然这位学生现在在音乐圈地位非凡,非常著名也是如此。
这些年......
他根本便不关注音乐圈外界的情况,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觉上厕所以外,他其余的时间都在研究音乐,纯粹得一塌糊涂。
巴罗斯突然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,他跟着这位老师说着自己目前的成就......
但这位老师却依旧摇摇头:“我已经十多年,或者几十年没有去关注这个时代的变化了,有时候走出院子以后,我都会觉得莫名恐惧,鳞次栉比的街道,一条条不知道通向哪的世界,似乎提醒我好似不似这个世界的人了......”
奥德兰表现得有些歉意,没多久以后,一位中年人匆匆地走了过来,关切地询问着奥德兰的情况,并让随身的仆从第一时间搀扶着奥德兰。
这位中年人是这场音乐会的组织者,也是维也纳音乐艺术真正意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