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邀请时候,他其实是不太愿意来华夏的。
他对华夏的这些电影人们其实挺看不起的,天生就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。
好像这些年,随便拍什么电影,只要挂上好莱坞的名头,就能在华夏大卖。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令人没得反驳。
当他来华夏的时候,以华夏电影协会为首的那帮人对他进行了非常高规格的接待……
他看到了一双双崇拜与炽热的眼神,无数的青年导演都在他身边,各种赞誉之声不绝于耳。
一朝成神,自然是万众瞩目的。
觥筹交错间,他不可避免地膨胀,虽然表面上依旧带着笑容,但对华夏的这帮导演却越来越看不起。
怪不得这些人拍不出什么好电影,全都是没见过世面的“电影野人”。
等回到好莱坞的时候,在面对记者采访的时候,他笑得很灿烂,说了一些体面话。
但回头看到随行的工作人员以后,在被副导演询问对华夏的感官怎么样的时候,他的脸上却露出灿烂与无所谓的笑容。
“这些电影人,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……”
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……”
“不可否认未来会一些顽强的反抗,但是华夏电影圈其实就是我们的殖民地……”
“我只是去殖民地看看而已。”
他在笑。
副导演也跟着哈哈大笑。
就在大家都分外欢乐的时候,他接到了一个电话,没多久以后,他看到一个华夏人恭恭敬敬地来到他面前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叫赵思成……”
“哦?赵导?”看到这个人以后,卡德尔夫依稀间似乎有些印象,似乎之前跟另一个名叫周洋的华夏导演吵得挺厉害。
“是!”
“你找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