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兵反复确认了好几遍,当一直确认他没有任何记忆,甚至对巴尔斯没有任何印象以后,这帮人这才徐徐离开。
当大兵们离开以后,他彷佛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自己边上的摄影机。
很明显,这台摄影机被人翻过了。
不过,他没有去检查这个摄影机,而是躺在床上,依旧表现出一丝木讷与茫然的表情。
期间,心理医生有过来过,又是询问他一些看似乎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他的反应似乎比常人慢很多拍。
他听到医院外出现了一阵剧烈的争吵声。
紧接着,争吵声过后,屋外又走进来几个大兵……
没多久以后,他被人推出了医院。
医院外,无数的记者都围着他,记者们闻讯过来,所有人都想知道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他。
在记者面前,他依旧茫然,看起来像个傻子,一问三不知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只是重复地说着巴尔斯是一个英雄,他保护了我之类的话。
接受完一系列采访以后,他被安排坐上了前往老美的飞机。
十多个小时以后,他从飞机下来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,还好随行的人员将他带到一幢别墅,说这是他的家。
他不疑有他,走了进去。
陌生的人,陌生的一切,他在别墅里住了一晚上,住得心安理得。
等第二天的时候,随行的人员突然又告诉他,这幢别墅不是他的家,他的家在另外一幢别墅里……
他又木讷地跟着随行人员走到了另外一幢别墅。
当他走到那幢别墅以后,他继续茫然地看着一切,看着满含热泪的妻子与孩子。
陌生感。
充满着木讷与茫然。
他在一些人的注视下,走进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