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的。”
她使了个眼色,让保镖把今天来自己门前闹的几个人丢到了祠堂正中。
“既然所有人都在了,话我只说一遍,公司是我开的,资金是我投的,方案是我想的,技术是我找的,我好心好意做好事,若是有人把这当成理所当然的,别怪我翻脸无情不客气!”
秦暖暖这番话嚣张至极,一时间在场的村民都哗然了。
有几个年纪大的,当即就变了脸色,冲着秦暖暖斥责,“秦小姐,你有钱归有钱,但是也不能这么跟我们说话。”
“我这人一向来信奉先礼后兵,今天既然有人已经打到我们上来了,那就别怪我警告每一个人,有什么骂人的话只要不让我听见背后随你们这么说,但是让我听见一句,我有权开除你们。”
“一个当老板的,怎么这么小气!”
“天生的,不服你可以走!你们的干股是我分的,不是村子应该给你们的,我才是你们的老板,你们的衣食父母。凭你出去那个公司干,累死累活十几年谁给你一毛钱公司股份,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秦暖暖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,但是如果这些人不服她,她不如现在就换个地方仍旧可以行驶这套。
她不信。
哪怕是往后有企业进来衡水村复制这个模式,也绝对没有她这个魄力直接给村民分股份的。
从古至今这么干过的,只有国家政策。
村民们闹成一团,脸色都不太好。
但是,其中到底还是有明理的人。
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拄着拐杖,走到了秦暖暖的身边,拄了拄手中的拐杖,冲着在场所有村民说。
“醒了,人家秦小姐也没说错,话难听,屎难吃,但是这几个月来哪点好处不是实实在在进了你们口袋里的!”
这老人是村子里年级最大的一个老者,一向来德高望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