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不要拖太久,他们已经快破产了,10月初破产法就实行了,到时候这些人破罐子破摔直接申请破产,你这些钱可就收不回来了。”
电话那头嘿嘿笑着,“秦小姐怎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我不介意重新教你怎么好好说话,”秦暖暖冷冽的警告声想起在耳边。
电话那头的粗犷男人哆嗦了下,不禁回想起了当年被这位秦大小姐支配的恐惧。
“怎么敢劳烦大小姐动手,是我不好,我给您道歉,明天一大早,我就派人去干活。”
秦暖暖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告饶,“今晚就去。”
她一分钟都不想让徐梦晴好过。
刚洗完澡已经躺进温柔乡里的粗犷男人长叹一口气,可怜巴巴披上衣服叫上几个兄弟出门干活去了。
秦暖暖挂了电话,从沙发上爬起来,摸到了酒柜,抽出一支罗曼尼康帝,倒了一杯。
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公寓里没有其他人,也不会有人突然从她身后抱起她,抢走她手里的酒杯,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,单膝跪在她脚边给她穿袜子穿鞋。
一个人的自由时间。
秦暖暖站在落地窗前,几乎能够感受到寒风透过玻璃扑面而来,脚下是城市璀璨的灯带,有车时而穿梭。
闭上眼,脑海里是上辈子的场景。
有些事虽然已经改变,但是该发生的事,似乎永远都逃不掉。
上辈子。
徐梦晴担心她借着邵九霄的势力抢走秦家的家产,曾经试图逼疯她。
她雇了人日日夜夜跟踪她,拍各种各样她的视频和照片寄给她。
还给她送花。
当时秦暖暖正因为秦安可的撺掇和邵九霄闹矛盾,已经一个月多不肯见他。
自从被跟踪之后,秦暖暖谁也不敢说,只和秦安可说了这件事。
秦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