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开始意识到不对了。
感应笔落到制卡仪空白的接触屏上的瞬间,那笔居然有如瞬间沉重了千倍万倍,他的手不自觉颤动,竟有些不受控制地迹象。
喻方岳脸色微微有点变了。
开什么玩笑?
自己单身三十年的麒麟臂加一阳指,居然搞不定这破笔?
喻方岳不信邪了,愈发地使劲,却发现......好像还真这么邪门!
他强迫自己的手臂拽动这支沉重的笔,歪歪扭扭地在屏幕上留下一条线,只觉手臂已酸痛难当,就像持续运动了一整夜一样疲惫。
就离谱!
不仅如此,喻方岳感到耳边的乐声也越来越响。那听起来就像有一百个汉子在他耳边敲腰鼓,每一下鼓点都落在心头,让他心烦意乱。
他感到大脑发胀,无法思考。记忆仿佛被封冻,血液沸腾般地跃动。手里的笔越来越重,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屏幕上画了些什么。
同时制卡仪的接触屏上的内容,全部被同步投影到了大屏幕上,考官和外面的其他等待的考核者也都能看到。
有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。
“这画的是个啥啊?”
“里面的老哥怕不是睡着了?”
只见画面上的内容七歪八扭不成样子,别说炼成阵了,连一根像样的线条都没有。
“给狗子脖子上挂块饼干,狗子都比这画得好。”有人开玩笑。
“我家狗子看到,连夜清空屏幕帮忙画了炼成阵。”还有人起哄。
进去了不过二十多秒,喻方岳已脸色苍白满头大汗。他似乎最后一丝精力也被那笔榨干,手一软,感应笔啪嗒掉到了一边。
直到考场里的音乐停下他才缓过劲,透支般地剧烈喘息。
这会儿喻方岳也才注意到,自己在制卡仪上画的玩意儿根本就不能说是炼成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