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。
因为有了提前警告,文官那边出现了讳莫如深、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况,当文官知道去宫门跪谏会面对厂卫拳打脚踢、棍棒加身,心里发怵是必然的,动身前怎么都要好好斟酌一下,权衡利弊得失,而厂卫这边也很头疼,毕竟对读书人下手,注定会遗臭万年。
产生的效应其实是双方面的,两边都有忌惮,行事有所收敛,来日之事就不会像原来历史上那么激烈。
朱浩心里也在琢磨,自己是真的尽力了,希望事情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吧。......
......
戏楼内,朱宸先行离开,回去布置。
黄锦则留下,问了问有关新任锦衣卫指挥使的事。
······张公公已告知,年底朱指挥使便调任五军都督府,拢共也只有几天了,因为继任者一直没定下来,锦衣卫办事效率严重下滑,连有些重要的差事都有所延误,请朱先生示下。」黄锦道。
朱浩道:「不是应该等陛下下旨吗?」
黄锦苦笑道:「以张公公所言,此事陛下完全听从朱先生的建议。」
意思是,谁当指挥使由朱浩说了算,只要朱浩说谁可以当,皇帝就会同意让谁来当。
这便是黄锦无可奈何的地方,虽然他也很佩服朱浩,但作为兴王府内奴仆,自然希望小主人能更像一个有威严的君王,而不是什么事都要靠朱浩替其做出决定。
朱浩问道:「以黄公公之意,谁来继任更为合适?」「这······可不敢随便乱说。」
黄锦的性格便是这样,极为拘谨,甚至比张佐还要谨小慎微,骨子里带着一股卑微,加上皇帝的确也没给厂卫太大的权限,使得其必须要保持克制。
朱浩道:「从跟在下亲
疏远近的关系来说,我更中意先前做事进退有度的骆镇抚,他统领北镇抚司这两年,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