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还是以户部主事的身份?”
“有何区别吗?”
徐阶无奈地问道。阑
以往他还是比较乐观的,见了人话挺多,但在入仕几个月后,他便卷入到皇帝跟杨廷和的政治斗争中去,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新科进士是怎么卷进去的,其实他跟两方势力可说半点关系都没有。
莫名其妙就被牵扯进了漩涡,不得脱身。
什么永平府查桉,什么到户部当主事,还要监督开矿事宜等……总感觉背后有支无形的手,把他推进激流里,无法自救。
他不知道的是,这个推手就是朱浩。
他以为朱浩跟他一样,都是无端卷入到朝堂风波中,一时同病相怜。
朱浩道:“我看你还是回翰林院比较好……最近见到你,无精打采的,大概翰林院之外的地方,不适合做学问,让你气馁了吧?”
徐阶摇头苦笑:“敬道你就别取笑在下了,在下不敢再有奢求。”阑
二人正说着,那边有人过来传话,说是张邦奇的车驾到了。
朱浩拍了拍徐阶的肩膀,算是鼓励了一下。
朱浩要促成他自己重返翰林院,没那么容易,但要是在杨廷和致仕后,帮徐阶重回翰林院,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既然是自己把徐阶卷入到朝廷派系斗争中来,朱浩觉得有必要在关键时候拉徐阶一把,让他回归“正途”。
……
……
张邦奇的车驾停下来。阑
除了迎接的朱浩和徐阶外,还有一名礼部主客清吏司的人,非正职官员,只是一名典吏,负责给张邦奇安排临时住所,为张邦奇进翰林院做准备。
朱浩和徐阶一起迎上前。
张邦奇下了马车,见到朱浩后眼前一亮,笑着虚指几下:“朱敬道!”
朱浩赶紧拱手,恭敬地道:“见过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