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既然把话传给他了,还是给他点时间考虑吧……或许该给他准备点速死的东西,以备不时之需?」
岳亭安一听,这是要用他的生命来恐吓?
骆安冷冷打量岳亭安一眼道:「若他不肯认,就只能公事公办,锦衣卫并不怕事,还望朱知府在审案时,能手下留情。」
「一定,一定。走,咱喝酒去!」
朱浩跟骆安有说有笑离开了牢房。
……
……
岳亭安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官官相护。
「先前还势不两立的两伙人,就因为是官,就可以把我岳氏一族当成牺牲品,堂而皇之要别人揽下罪责?以后跟谁打交道,也不能跟官家人打交道!」
岳亭安晚上一边在研究供状,一边在那儿自怨自艾。
狱卒听不得唠叨,走出来喝骂:「不开眼的,吵什么吵?让你写就赶紧写,写完给大人送过去。说得好像你们岳家以前没人当过官一样……」
岳亭安大声道:「本地朝中有人的家族多了去,难道衙门敢一个个都给拔了?」
狱卒嘲笑道:「人家至少没有不开眼,去跟官府作对,就你这熊样,还敢带人去朝廷的矿场闹事?真不知死字怎么写是吧?上面交待了,你供完了,明天就把你转运走,不供,就等着吃断头饭吧!」
此时的岳亭安心中那叫一个纠结。
他很怕就算自己招供了,知府衙门和锦衣卫还是会反悔,来个杀人灭口。
以他对官场黑暗的了解,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。
若不供,或还有一线生机。
但现在
知府衙门和锦衣卫一起给了他活路,若不听……
总之正反都是要赌,看赌对哪边。
这一夜,他是不用睡觉了,就为自己这条命,担心到辗转反侧,几次起来想动笔,几次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