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知道知府衙门已得罪锦衣卫,她的日子不好过,但还是不得不坚定地站在知府衙门一边。
「那好,先将案犯押下去,择日再审。」娄素珍吩咐道。
牟大志有一些意见,赶紧问询:「择日不知是哪日?」
正要被押走的岳亭安此时突然变得嚣张起来,大声道:「本地知府不敢判我,因为他知道,一旦裁决我有罪,你们这些官员通通都没有好下场,锦衣卫随时会把府衙查抄,鸡犬不留!」
牟大志一听火冒三丈:「区区罪犯居然敢咆哮公堂?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你叫嚣什么?来人,掌嘴!」
「我看谁敢!」
岳亭安昂首挺胸,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。
娄素珍笑道:「可能我们真不敢吧……现在朱知府的任务,是要把此案彻底查清楚,关键是调查有关你们岳家跟锦衣卫勾连之事……你不出面举报,或许有旁人站出来检举呢?」
岳亭安目光随即落向衙役后面站立旁听的本地官绅代表。
他那不屑的眼神好似在说,你们不会是想让这群人来检举揭发我吧?他们有个屁的证据啊……我跟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骆安见面,他们又没亲眼见过,怎知是锦衣卫委命***的?
莫非府衙又要玩那「栽赃陷害」的老套路?
……
……
无论如何,岳亭安还是被关押进牢房。
娄素珍跟牟大志说明了接下来的审案计划后,就进到偏厅,乔夫人早就等候在那儿。
「妾身见过米先生。」
乔夫人在娄素珍面前,别提有多温柔贤淑了,就像是邻家妇人,一点都没有生意人身上应有的市侩气息,以及讨价还价时的精明强干。
娄
素珍笑道:「你还在这儿等我?所为何事啊?」
乔夫人突然跪下来,言辞恳切: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