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在办,也是朱知府将他的案子给压下来,将其放在永平府,或就是为今日之事做铺垫。」
唐寅听了更加懊恼。
朱浩布局,那绝对不会只布一天两天的局。
唐寅叹道:「说来也是,就算没有今天偷运生铁这件事,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可能会被调到永平府当知府,会安排一个不受控制的永平卫指挥使来地方?永平卫这地方,他必定是会老早就布局的。」
唐寅也想明白了,李镗被安排来永平卫,不一定是为今天生铁之事,但一定是为了方便永平府开矿。
唐寅道:「那现在敬道打算怎样?」
骆安很有自信道:「虽然现在我们没有杨阁老直接开具的办事条子,但已有怀柔伯亲手书写信件,这便是证据,再加上李镗为求自保,已同意出面指证怀柔伯委命他偷运生铁,也会承认此事乃是他的疏忽,令这批生铁丢失。」
「行!」
唐寅伸手打断骆安的话,却略带疑虑道:「我始终觉得,敬道这是在玩火,很容易把杨阁老逼急了。以杨阁老的老练,难道看不出从始至终都被人给算计了?杨阁老在朝势力那么大,吃了这么大的亏,不可能不反击。」
说到这里,唐寅突然意识到什么,疑虑更甚,冷冷道:「不对,不对,敬道此举,就是要逼杨阁老反击。或许在敬道看来,现在陛下已能掌控朝局,不能再按部就班让杨阁老逐渐隐退,而是要逼杨阁老仓皇而退,如此才能将其退下去后的人事安排打乱,将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。」
骆安道:「唐先生所说的卑职不太清楚,朱知府也未对卑职谈过这些事。」
唐寅叹道:「骆镇抚
使,你想想便知道了,若是一切都风平浪静,陛下跟杨阁老之间像以往那样,互有攻守,那就算杨阁老退下去了,首辅必定是蒋阁老,朝中部院大臣格局并不会变。而敬道的玩火,就是要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