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。”
先前在朱浩开矿问题上,蒋山同举双手赞成。
但现在涉及跟地方交涉,蒋山同只是嘴上说帮忙,一旦出现纠纷,他就不想管了。
牟大志赶紧帮忙说和:“只是借个名,未必需要诸位出银子,目的是为了把锦衣卫的矿山拿到咱府衙治下,尔等借个由头便可。”
在场唯一一名女子代表,乃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,并不是三大家族的人,出列道:“既然开矿目的不是为了盈利,是为找锦衣卫的麻烦,我等升斗小民有何资格跟锦衣卫作对?无论出钱与否,这对我们有何好处?”
“你是谁?”
蒋山同瞪了下眼前出头的女人。
别家都是男子,而这家却是女人出面,他记得先前牟大志提醒过,不要对三大家族的人发火,但既然这女人不是三大家的,那就不用客气。
岳亭安道:“乔夫人此番话也是我们想要表达的意思,蒋同知还是正面回答为宜……永平府在朝中也不是没当官的,就算官字两个口,那也要讲理。”
蒋山同很生气,正要发火,旁边牟大志低声提醒:“乔家是寡妇带儿子,家里事那妇人一肩挑,听说外面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关系,少惹为妙。”
蒋山同瞥了眼牟大志:“何意?”
牟大志对在场之人呶呶嘴,随即用手掩鼻,低声道:“这女人,指不定跟在场多少人有一腿呢。”
“艹他奶奶个熊,爷们儿不说话,让个小娘皮得瑟,真有脸了。”蒋山同骂人的声音不大,但就近的人其实能听到。
就算这些人心里不爽,也只能装作没听到。
虽说本地也有人在朝为官,但正德末期和嘉靖初年却没有多少拿得出手的京官,各大家招惹不起蒋山同,实际上,府同知乃仅次于知府的存在,已是正五品朝官,还是少跟父母官正面相斗为宜。
蒋山同大声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