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好好调查一下他?」
蒋山同没好气道:「我是从山东任上被拎过来的,这一路紧赶慢赶,到了永平府连口热乎饭还没吃上,刚得知调来的是这个前一科的状元,没几天人就来了,我上哪儿调查去?」
牟大志道:「那大人让他办事……他可是同意了?」
「哼!」
蒋山同一脸懊恼之色,「说到这里,老子更生气,他是在拿老子开涮呢,居然说要让本地的官绅出钱给他开矿。」
「啊?」
牟大志一听,瞪大眼。
蒋山同怒不可遏道:「我曰他哥仙人板板的,你听听这叫人话吗?让他把锦衣卫开的矿给砸了,他却说自己要开矿,这是不把中堂的话当回事啊,老子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中堂派来的。」
牟大志道:「那是,挺不着调的,同知大人您准备怎么办?」
蒋山同道:「还能怎样?老子这就去信京师,告知杨家二公子此事,就不信老子治不了他就没人治得了他了!」
牟大志一听,有些发怵:「大人,请恕下官说句不中听的,您这刚上任,就与直属上司发生冲突,暗地里行告状之举,就算您占理,就怕对您日后的官途不利……这让中堂怎么看?」
「牟骡子,听你这意思,让老子息事宁人?」
蒋山同心有不甘。
好不容易有为首辅大学士出力的机会,做的还是别人都干不了的活计,意味着他蒋山同的官不仅仅能做到同知,或许还能更进一步。
当官就有油水捞,蒋山同显然不是什么清正廉明的官,官越大做得越久,捞到的家产自己越多。
牟大志道:「您应该跟这位新知府好好谈谈,说不定您误会了他的意思了呢?」
「嗯。」
蒋山同点头。
有一点,牟大志倒是没有说错,那就是现在还不能以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