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,不屑道:「这会儿我都想着给姐姐送东西,就你还想着从姐姐这里来拿,你还真有脸了。」
「你怎么说话呢?你给姐姐送到东西在哪儿?」张鹤龄很不服气。
「哼!」
张延岭当然不会给姐姐送东西。
嘴上说说而已,为的是骗这个姐姐现在多赐给他一点,但现在却被兄长给当面戳破。
张太后没好气白了两个弟弟一眼:「最近哀家真让人去问过陛下,陛下说你们最近有长进,但京营目前只有一个空缺,若是你们真有心为朝廷效命,辽东那边好像还有守备勋臣的空缺……」
「他去!」
张延岭指着张鹤龄道,「大哥,你不是很能耐吗?我辛苦去了一趟西北,顶着鞑靼的弓弩获得军功回来,你有本事自己也去赚一个回来啊?」
「就好像谁不敢一样?你等着……你有本事再去辽东,把军功给拿回来,到时为兄就把京营的差事交给你!」
张鹤龄也不傻。
京营就一个空缺,那肯定是我顶上啊。
谁让我才是大哥?
家里有什么好事,自然是当兄长的先享受,不然为何当年我当寿宁侯而你当建昌伯呢?现在有机会晋升昌国公的人也是我!
张延岭怒而起身:「你什么意思?你是想把京营的差事给占了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就凭你?就算去了军中,也没人信服,到时就要给我们张家丢人了!哼!」
这点他倒是没说错。
连张太后都觉得,好像皇帝儿子的意思,就是把京营的差事交给张家老二,毕竟现在张延岭在军中还有点声
望。
可对她这个姐姐来说,手心手背都是肉,偏向谁都觉得对不起另一个。
现在张鹤龄已经在闹情绪,要是这次再把他派去了辽东,那岂不是更薄待他?
张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