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的人都不会想到……他是死过一次的人。」
孙交现在不再去干涉朱浩代皇帝批阅奏疏之事,逐渐接受并褒奖起来。
朱浩主动问道:「我一介儒生这么做,孙老难道不觉得……有所不妥吗?」
「哼!」
孙交有点小傲娇,横了朱浩一个大白眼,「以往是如此认为,不过看你在打理政务井井有条,的确非常人所及……」
「别的衙门我不懂,就说这户部和仓场两块,你就没出过什么纰漏,而你的意见比之内阁所提,虽然激进了些,总是玩一些新花样,但截止去年年底,户部进项和开支明显控制下来。这就很好。」
作为户部尚书,最在意什么?
当然是府库充盈,最好有点结余,为将来谋划。
孙交别的不说,理账是一把好手,而且他人不贪,有多少是多少,下面有亏空他绝对不会去藏着掖着,就在于他没打算在朝长留,为何要出一些亏空给别人留下口实?
孙交更像是朝廷临时返聘回来的老干部,尽可能以不粘锅的方式,把手头的事,以公平公正的方式解决,也不怕得罪什么人。
当府库有结余时,孙交就非常满足,觉得自己算是给后人当了遮阴的大树。
……
……
晚上,刘春果然来了。
比之上次朱浩回京时,主动到翰林院迎接,这次刘春没有先前那么「丧心病狂」,但见到朱浩后,很是开怀,拉着朱浩的手问了许多事。
「……听说敬道你跟司礼监掌印张公公,私交不错?」
刘春说这话时,不由往孙交身上瞟了一眼。
好似在说,我不是听别人说的,就是端坐在那儿一副假正经的你岳丈说的。
朱浩微笑点头。
「那就难怪了,不得不说,这位张公公也是能人,想必当初在兴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