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等事,就算明日我提出来,陛下也不会同意。」
「为何?」
刘春问道:「拿到三边军政大权,不一直都是陛下的心愿吗?」
孙交道:「你刚言道,天子富有四海,怎就谈到三边军政大权归谁?这么说吧,就算陛下看不清楚西北的局势,满心愿意接受,有的人也不会接受,那陛下还是不会选择接受。」
「……」
刘春听了这话,就跟听天书一样。
什么皇帝接受,有的人却不接受?
有的人具体是指什么人?
孙交叹道:「难道真是当局者迷?我一介寒儒,学问浅薄,也能看出来,若伯虎真要致仕,那交换的,定是让臧凤再回宣大,怎么到杨介夫那里,他就故意装糊涂呢?让三边不让宣大……呵呵,这鬼话也亏他能说得出口。或是他自己说不出口,非要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找羞辱?」
刘春继续无语。
孙交说自己旁观者清,而刘春自己却不觉得他是当局者迷,但现在回想一下,他还真没往臧凤身上想。
「那志同兄的意思是……」
刘春眼神迷惑。
「我没什么意思,就是麻烦帮我转告杨介夫一声,这是我不掺和,我既不支持伯虎致仕,也不支持她继续总制宣大军务……西北的事本来就跟户部关联不大,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若说什么事非跟我有关,我只想让敬道早些回京。仅此而已。」
孙交说出自己掏心窝子的话。
他不想在京城待了,但朱浩给他设计的,是等杨廷和致仕后,帮助新皇完成新老交替,到那时再走。
现在朱浩不在京城,孙交发现好像少了精神寄托一般,哪怕是朱浩回到京城也只是偶尔能跟他说几句话,情况也大不同。现在孙交很想让朱浩留在京城,二人闲来扯皮一会儿,也是饶有兴致。
刘春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