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主动权落在别人手上,太后甚至不会替你们出头,这事牵扯太大,恐怕连始作俑者都不会站在你们这边……你们的人还被打死打伤那么多,加上之前下诏狱的,就算把煤窑还给你们,你们也没法开工。”
“大哥,我听出来了,这小子是在嘲笑我们,要不……你继续?”张延龄也忍不住了,改而挑唆大哥动手。
张鹤龄怒道:“你怎么不自己揍他?”
张延龄不屑道:“这是你家……”
兄弟俩居然为谁揍朱浩之事而起了争执。
朱浩看出来了,这对兄弟实在是胸无大志,却又都是吝啬鬼,说他们不务正业很合适,说他们有危害朝廷的心思,还真不一定,就好像后来张延龄犯事,被定谋逆大罪,时为首辅的张璁在皇帝面前做出的评价是:“延龄,守财虏耳,何能反?”
足以说明这对兄弟在历史上真的事很不上档次。
“煤窑暂时拿不回来,但你们可以把煤窑租给朝廷啊。”
朱浩道,“陛下不是想开矿吗?煤窑乃你们私产,若是能按月或是按产量,从朝中拿分红不是更好吗?”
张家兄弟一听,果然瞪起眼来。
张延龄道:“大哥,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狗屁!这小子诡诈得很,他跟姓杨的是一路人,先前为兄就是被他们给坑了,现在你居然还听他的?”
张鹤龄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警惕。
朱浩道:“不信的话,我给你们出个主意……你们直接上一道奏疏,除了申明先前械斗之事跟两位无关外,再就是跟朝廷提请,煤窑本是你们所开,现在朝廷要占为己有,必须得给你们好处,要求朝廷向你们付租金。若事不成,你们再找我也不迟。”
张鹤龄怒道:“我信你个鬼!”
说话间还真朝朱浩冲过来,好在朱浩早有防备,身体一扭,轻巧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