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状元,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。”
还在计较程序正义,给人一种文人自带的那种理想主义的感觉。
朱浩笑道:“是啊,我是翰林院的人,无权过问锦衣卫之事,要不你在牢房内参劾我一本,就说我僭越?到时或许咱俩就能成为诏狱里的狱友了呢?”
吴杰面如死灰。
朱浩望着一旁的骆安道:“骆镇抚使,我有无权力处置此桉?”
“有。”
骆安回答很干脆,“甚至连罪臣生死,都可随意而决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草管人命……”
吴杰气得浑身发抖,心里更是纳闷儿,锦衣卫的人居然会听一个少年状元的话?就因为这少年曾救过新皇,新皇就把什么事都交给他处置?难道新皇也这么任人唯亲?
朱浩从怀里拿出一份东西,语气平和:“这是大理寺奏的桉情既要以及内阁票拟,已定下诸位死罪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吴杰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虽然他感觉这次的事情有点大,但绝对不可能到被问死罪的地步,再说了,杨廷和曾经委派他去执行过非常规任务,难道这时候不站出来拯救他一命?
朱浩招招手,让锦衣卫把人押到他面前,朱浩在吴杰面前展示了奏疏的票拟。
“这是蒋阁老的字,并非杨阁老亲笔,但料想没多少差别,你认得吧?”朱浩问道。
吴杰浑身抖个不停,此时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朱浩道:“你肯定好奇,这份奏疏尚未有朱批,为何就出现在这里?其实就是告诉你,一旦朱批完成,定了死罪,就没挽回余地了。”
吴杰还是不说话。
现在他已经不去追究什么程序正义的事,他更想保住自己一条命。
好端端的,就因为曾经跟内侍太监有点来往,就要定死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