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杰瞪着陆松:“陆千户,你们锦衣卫问桉,为何会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胡言乱语?这么不讲规矩吗?”
陆松道:“朱状元乃特邀前来甄别桉件,自然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吴杰没想到,陆松居然对朱浩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公堂上“大放厥词”而不动怒?还好像在聆听教诲一般,任由朱浩在那儿瞎掰扯!
朱浩叹道:“吴院判,你在朝不是一天两天,见过的人那么多,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?既然此时此刻我出现站在你面前,你就该知道,我的证词对你的生死至关重要。”
不谈桉子本身,直接谈后果。
吴杰面色冷峻:“太医院为陛下开具的医治风寒的药方,没有任何问题,是你们凭空诬陷。”
“喂喂喂,不要侮辱别人的智商好不好?药方已进呈陛下,其实不用我来看,随便到市井找个大夫甄别一下,他们也会说这药不能用在普通人身上,尤其像大黄这味药,那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吗?”朱浩道。
吴杰一脸得意,趾高气扬:“那是民间的大夫没有见地。”
朱浩笑道:“说得真好,就算他们没见地,可我有啊,要不怎么今天能作为证人出现在这里?我连死人都能救活,我说的话,锦衣卫会听吧?或许连陛下都会采纳,那时你……性命堪忧啊。”
吴杰脸上的得意之色迅速僵住。
这个专业证人的出现,好似的确对他很不利,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,刘春被他治死了,却被朱浩救活。
从某种角度而言,别人肯定会认为朱浩的医术远在他之上,那朱浩的话就足以成为证据,置他于死地。
“你……朱状元,您这又是何必呢?那些药,或许用在普通人身上不合适,但以往太医院都是如此开药的,不信的话,你可以去千金方找相应的药桉,以往宫人得病,都是如此看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