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朱嘉氏弯腰行礼,脸上满是童真的笑容:“今天的确是府试,孙儿天没亮就去应试了,结果发现考得好难哦,两道题都出得莫名其妙,看半天不得要领,只能随便作答一下就出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朱嘉氏听到这儿,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这小子……
县试时可是桉首,到了府试见到题目就不会作答了?
随便作答一下就出来?
这说辞可信吗?
换作唐寅和范以宽这些人,肯定不会听信朱浩的胡言乱语。
写四书文是有难易之分,但断不至于你在县试时为桉首,到了府试却交白卷吧?再说你小子什么学问,我们会不清楚?
可朱嘉氏却不知道这些,她对孙子的学问没有个清楚的认识,觉得朱浩所说……很有道理。
一切就在于朱嘉氏从来不认为朱浩有能力参加科举。
一个开蒙才两年的孩童,居然能在科举场上无往而不利?
定是兴王府买通州衙,县试时提前泄题,找名师体现写下文章,让他背默后到考场上作答,方才一举拿到桉首。
看起来轻轻松松便得到一个秀才的功名,却变相是被赶出王府……中了秀才你不在家埋头苦读,争取乡试过关,还有时间到王府当伴读陪小孩子玩耍?
除非是别有用心!
结果现在朱浩到了府试,没有人给他泄题、写好文章让他背默,这不就现出原形来了吗?
朱娘紧张地道:“小浩,就算很难,你也不能这么早就出考场啊,你……我打听过了,就算你得了县试桉首,如果府试和院试发挥不好,也不一定能进学。你……你现在回考场还来得及吗?”
朱浩委屈巴巴地道:“娘,我这两天还得了一点风寒,没事就流个鼻涕什么的,我怕留在考场里时间长了,鼻涕会玷污考卷,到时恐怕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