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的“夫人”,应该低下头立在一边,连话都递不上才是。
公孙夫人也有些懵逼,完全不知眼前是怎么个光景。
两个女人相互行礼,都没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朱浩笑道:“公冶姑娘,之前我不是问过你,年底身契到期后作何打算吗?当时我跟你说过,我准备给你找份差事,让你在安陆本地既能生活,还有事情做……不用每日陪着笑脸迎人……
“这不,我准备在安陆开个女学班,特地找了我师娘来授课,打算让你给她当助理,你看如何?”
公冶菱瞪大眼睛,脸上充斥各种小问号。
“东家,这……”
公冶菱不知该说点什么好。
没有感激,也没有喜悦,心里全都是费解。
整啥呢?
我唱戏唱得好好的,之前是说过契约到期后不打算续签,但我也没说不打算登台表演啊,你可以给我换一种合约,让我跟关家父子那样挂靠戏班,混口饭吃就行。
我自幼学唱戏,现在都快二十岁了,除了唱戏我还能干嘛?嫁人生子吗?我乐籍女还能嫁给谁?戏班的乐师?嫁过去后说是相夫教子,还不如说是继承我乐籍的工作,把技能传给下一代……
你现在突然跟我说,让我教书育人?
是不是有点扯淡?
朱浩道:“说实话,戏班中唱戏,二十岁前还好,往后会愈发困难,不如教书育人……也不让你们教男童,教女孩便可,平日教学以女学为主,没什么难度……我再把一些独门手艺教给你,你再传授给学生,如此女学学堂和工坊都可以撑起来……公冶姑娘,你不会是……想拒绝吧?”
公冶菱苦笑着摇头。
一旁公孙夫人问道:“朱浩,你说的工坊……是你家里的工坊?”
“是啊。”
朱浩笑道,“我家里的工坊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