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难。”
朱浩道:“娘,我是去给小王子做同窗,一起读书一起成长,你这一说,倒好像是去坐牢一般。”
李姨娘也劝说:“浩少爷,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,更何况是王府呢?还是别去了吧。”
又不知从哪儿听来几句歪诗,看似高深莫测,实则狗屁不通,难道你以为我是要嫁进兴王府,从此萧郎是路人?
“娘,姨娘,我听说新来那位京知县都把自家儿子送到兴王府应选,明天会一起参加选拔考试……我去也不会太过折辱吧?”
朱浩又说出他打听来的消息。
朱娘摇头:“知县老爷的公子,怎可能应选伴读?”
“娘怎就不信呢?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,再者说了,我进王府当伴读,又不是做下人,不用签订卖身契,就算我在里面日子过得不顺心,要出府,或者娘亲想接我出来,难道兴王府还会不讲道理不成?”
可不管朱浩怎么劝说,朱娘就是打定主意不让儿子去应考。
“娘,总之我不回朱家……我听说祖母把我带回去后,直接送到家里的工坊当学徒,到时养牲口、牵骡子、倒马粪这种事,全部交给我来做。”
朱浩这话把朱娘给惊着了:“这……这……不会吧?”
朱浩道:“可不能低估朱家人对自己人下手的狠辣……如果祖母一片真心,怎会接连两次到官府举报咱?难道她不知道进衙门对于一个节妇意味着什么?还有什么比把自家女人送进牢房,更卑鄙的事情?”
本来朱娘怎么都不同意,但听了朱浩这番话,追忆过往,心顿时凉了大半。
自己进牢房,还好当晚就出来,即便这样,若是事情传扬出去,对自己的名声损害有多大?这时代的女人进牢房一趟,跟进鬼门关差不多,朱家前后两次主动上衙门检举,形同陷害。
“那你……明天能应选成功吗?”朱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