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一弹,拍着老汉的手,老汉吃不住痛,刀都落下了,但仍旧恍惚。
半晌才有了声音,两手一摊,侧了侧头,显得极其不知所措:“儿...儿啊....”
五年前,老汉的儿子入伍从军,戍边五年,一次没回过家。
“爹!”魁梧汉子一把抱住了老汉:“北濛灭了,漠北没战事了!”
“来碗豆腐脑,咸口的。”
“年关将至,北边打仗,今年又是不回来咯!”卖豆腐脑的小贩嘴里絮絮叨叨的,擦着桌子,忙不过来,听着喊声,头也不抬对着伙计道:“给这位爷来碗豆腐脑,咸口的。”
“不行,现在就要。”
小贩皱眉,天子脚下,还有人成心找事儿?
他抬起头,就见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:“老二?你不是在戍边吗?怎么回来了?”
小贩扔下抹布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,一瘸一拐的往前凑。
汉子呵呵笑着,将抹布捡起来擦着桌子:“回来了,以后都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.....”
边上卖小笼包的看着羡慕,自家也有个戍边的儿子。
“来一笼包子。”
“好咧!”
“这一笼怎么才五个??”
小贩重复着早就熟练的借口:“南方的才俩呢!”
客人很缠人,一直低着头:“多给两个行不行?”
小贩一脸不耐烦:“怎么有你这种人?一分钱一分货,哪还有多给的道理?”
“现在也不行吗?”客人站起身来,凑近了脸。
小贩双手悬在空中,右手一挥,两掌一拍,各种不自然,眼里亮晶晶的:“几个,要几个吃几个,多吃些,都瘦了....”
武家村子,单腿的老卒,还是在那棵槐树下。
他摆了一个小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