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人了,给别人一人一驴压倒了近半大军,尤其是那只驴子,丑的一言难尽,像是在嘲笑他们一样!
无数带着气劲的箭矢飞过。
赵政恍若未闻。
一支箭,都没中过。
就连巴力怀亲手所引,与刚才贯穿蒙重一般无二的一箭,也是以差之毫厘的距离,硬生生射在了距离驴蹄半寸的地上。
残留的气劲带起大片青草泥土,可就是连驴蹄都伤不到半分。
“将军,有血啊!”
一个濛兵斥候眼尖,在驴子走过的路上,发现了血迹,心中兴奋不已。
大乾的小皇帝明明都受伤了,还死撑着装逼,迟早小伤化重伤,今天这长城,该破还得破!
“不是他的血。”
巴力怀面色漆黑如墨,伤没伤着人,他比谁都清楚,别说人了,驴都毫发无损。
一品也是有差距的,他借助大军云气,都没伤到对方分毫,小皇帝只怕足够与自家小王子并肩。
“那是谁的血?”
斥候困惑不已。
这时候,一个濛军从后方乘马而来。
巴力怀皱眉:“拔木?你不是在大营吗?”
那叫拔木的濛人,望了眼小皇帝消失的地方,上牙磕着下牙:
“我们烤着牛羊喝着奶,营门就被小皇帝给踹了。”
巴力怀终于知道是哪来的血了。
“全军覆没?”
“全军覆没。”
“我看不是。”
“啊?”
巴力怀伸张一引,劈在拔木颅顶:“现在才叫全军覆没。”
赵政下了驴,走至城关上,挥手散去巴力怀留下的气劲,探望起蒙重的伤势,顺手将被气劲余波撞开的金砖银砖琉璃砖,掩埋好。
妈的,哪个王八蛋翻出来的,等抽出空了,非得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