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肉一口酒,吃的满嘴流油:“那年咱和先帝一同,偷了地主家的牛,烤了吃,而今却是怎么都尝不到那种味道了,哎!”
卢可厉尝着味儿,很是羡慕:“小侄从未听父亲提起过,倒真是件趣事。”
甘惟澧咧嘴直笑:“卢员外怎么可能提起?他就是那个地主!”
“可惜啊....”甘惟澧砸吧砸吧嘴:“卢员外慧眼识珠,压中了先帝的宝,又出钱又出人,要能撑到大乾立国,看星星的怎么可能当独相?”
卢家兄弟心头一片火热,这意思是,自家老爹活久一点,大乾丞相会分别设立左、右相,有一个位置就是老爹的?!!
那是真可惜,卢可厉遗憾又有些不甘:“我父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死的?那年先帝已经占据半个中原,也找过医家医首诊断,怎么就治不好呢?”
甘惟澧喝得微醺,口齿不清:“不是病,怎么治....”
“不是病?”
甘惟澧一个激灵:“咱的意思是,不治之症,治不好的病。”
他急忙招呼着:“来来,咱们继续吃继续喝!”
酒过三巡,卢家兄弟已经喝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沉浸在老爹早死,自己没能当上相二代的痛苦之中。
同样满身酒气醉醺醺的甘惟澧,迷离的目光突然变得一片清明,格外清醒。
他看了看如同烂泥一般的卢家兄弟,站起身,招来一个老仆,耳语几句,而后便有几个美姬,将卢家兄弟扶回房中。
第二天一早,两兄弟醒来,发现身边有好几个濛女,掀开被子一看,身上不着寸缕。
两兄弟顿时一个激灵。
濛女,即北濛的女子。
乾、濛虽然敌对,但依然有交流,富贵的乾人家中不会缺少濛女,同样,中原女子在草原上,也是稀罕物。
“两位贤侄,昨夜可还快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