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从怀里掏出一白瓷一青花两个小瓶,轻轻摆到了李云棠枕前。
“喏,药在这里,云棠自己用吧。
对了,这两瓶皆是外敷的,莫要内服了。”
闻言的李云棠瞪大了眼睛,艰难地侧过身体,进而两手一摊,意思非常明确:
我都这样了,你让我自行解决?
谷仍
“不然呢,朕可是天子,难道让朕、朕给你上药?”
小皇帝又怎会读不懂李云棠的心思,她领会了意思之后侧过去半张脸,躲避着那道审视的目光,嘴上虽有点磕巴,却还不忘记为自己辩解:
“这天底下只有太监伺候皇帝,哪有、哪有反过来的道理?”
【这历代天子也没见哪个来过癸水,你不也来过了?】
如此言论李云棠自然不敢直说,只是暗中腹诽了一句,接着他又伏在了榻上,随后口中说出的话,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皇帝听:
“我受这般苦头,不都是为了让外人觉得皇爷确实亏了银钱,进而洗清皇爷在宝钞一事中的嫌疑么,如今却遭皇爷如此冷落,着实令人心寒......”
“那也、那也不能让朕给你上药......”
小皇帝明细底气不足,被说的眼神飘忽不定,一会儿瞄向房梁,一会儿又瞥向床沿,语气虽比先前松动,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:
“抛开朕是天子不谈,哪有女儿家给男子上药的;
更何况、更何况是那种地方......”
“照这么说,皇爷以后那些染了血的衣物,还是自行处理吧,我若插手也不方便。”
李云棠一头撞在软枕上,看似要放弃,实则嘴角漾出一丝笑意;早早想好了无数应对策略的他,定要逼地小皇帝乖乖就范。
“而我呢,过几日被解除禁足之后,便去求个小太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