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在了这位太后脚腕偏上的地方。
“放肆!
你这贱婢的脏手,怎敢触碰哀家!”
懿安太后哪受过这种侵犯,喝骂之声脱口而出,只是碍于一条腿承着身体的重量,两只手需撑住地面借力,因此只得强忍痛意,吃力的缩回左脚。
可一只伤足,又怎能敌得过李云棠的手劲,因此即使她极度的不情愿,却还是羞耻地被李云棠擒住了痛脚。
或许是感受到眼前的太监想帮她止痛,懿安太后脚上渐渐停止了挣扎,任由他那么握着。
而李云棠也是不客气,伸出另一只手,缓缓卸去太后的素鞋,接着轻轻一扯,又褪下她脚上最后的罗袜,随即一双肤若凝脂的纤足,尽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。
李云棠四指直接搭在了其脚背上,上面冰冷又细腻绵软的触感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爽;而他的大拇指,则来回在其足弓处上下抚摸,一拨一弄之间,极尽丝滑。
懿安太后先是感到脚上一暖,心中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,但渐渐地她发觉不太对劲,这个小太监,像是并没有接骨之类的动作,只是在那里摸自己脚。
但她被人握住了痛脚,又处在这恶劣的环境下,不好发作脾气,只得轻声催促:
“哀家痛地紧,快些医治。”
在老皇帝灵前,把玩太后的玉足的李云棠,心中有种说不清的刺激感,听到这声催促,他随即脸上便露出一股戏谑:
“太后,我何曾说过我会治疗扭伤了?”
“那你……”
懿安太后刚说出两个字,便被面上陡然多出些凶光的李云棠给堵了回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