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便把她逐出去!
此外,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她招进来的,也需一并惩罚;杖则二十,罚俸半年。”
前半句听得李媺婵心中一喜,但后半句,不但驱散了其脸上的喜色,还令她怀疑自己是否该劝。
皇城内向外招募太监宫女的宦官,肯定不是易于之辈,在平头百姓面前,更是有一手遮天的能力;此人平白无故受了责罚,必然会迁怒于这位宫女及其家属。
他们指不定就将这户人家,残害至破家灭门;即使“手下留情”,也会狠狠地吸髓敲骨一番。
李媺婵不敢再劝,生怕又致使更大的危害,等到那位不长眼的宫娥、呼喊着被拖走后;她也用眼神,悄悄屏退了殿内的其他宫女。
等到所有外人离去,并带上了殿门;坤安公主先是踱步至一旁,在金盆里将手上擦洗了数次,而后走回至浴桶旁。
她双手搭在自己母后玉肩之上,纤细的葱指贴着在太后的肩颈处、幽幽探出;伴随着前进式的抚摸,公主那没有一丝污垢的指甲缝,已经不偏不倚地卡在了...太后纱衣镂空刺绣的边沿上。
随着坤安公主手上轻轻一揭,太后的身体如同去了壳的鸡蛋一般,再次暴露在了水汽之中。
懿安太后惺忪着凤眼,不解地望向女儿,不知这素来刁蛮的女儿,今日为何献起了殷勤;她还未开口询问,李媺婵已经拢上一捧乳白色的皂液,浇在了太后露出浴汤外的肩颈部。
“母后,女儿这么大了,也未曾服侍过母后,今日便让女儿......”
眼见自己女儿的手探来,懿安太后本能的生出一股排斥,抬出一肘打断了其动作,嘴上则斥道:
“若是你是想要劝哀家,收回结亲的打算,便不必费劲了!”
与此同时,被洒在肩颈处的皂液,失去了人手的牵引后,便在重力的作用下,顺着太后身前那令人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