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迟缓;他洗澡时都摸不出正反,光这样贴一贴,自然更是没啥感觉。
李云棠望着近在咫尺、白里透红的俏脸,努力按下了心中的邪念;可当刚刚小皇帝耍酒疯的样子再次浮上心头后,他突然心生一歪法,意欲惩戒年轻的天子一番。
于是便悄悄凑到她头发上,张嘴咬住天子束发用的黄绸,牙齿与脖子一同用力,猝然向外拉扯,小皇帝原本被归置地整整齐齐的青丝,瞬间如瀑般散落,铺在了她所睡的玉枕边。
李云棠随即唾去口中的黄绸,俯首将一缕发丝抿入嘴里,舌头一根一根地分离着发丝,像是在仔细品数它们的数量;而他的口鼻中,也随着这一含,而弥漫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。
小皇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,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占尽了便宜,酣睡正香;而得了好处的李云棠却还不知足,见天子睡地那么舒服,居然起了又坏心思,嘴上悄悄用力,拉直了嘴中所抿的发丝。
“啊!”
头上吃痛的小皇帝突然娇嗔一声,紧紧锁上的双臂也终于舍得打开;她松开的左手胡乱一抓,慌乱中擒住了李云棠的耳朵,并当即不分轻重地揪扯起来。
后者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,当即房开了口中含着的青丝,双手同时握住紧抓自己耳朵的柔荑,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将他那饱受摧残的耳朵,从魔爪下解救出来。
李云棠望了望依旧昏昏沉沉的皇帝,仔细盯了半柱香时间,未有发现什么异样,才确定其并非是装醉,且揪耳朵的举动,亦不是什么“打击报复”。
他将小皇帝不再乱动的双臂平放,摊开了塌上的锦被,正准备给天子盖上、以防着凉;余光一瞥后才发现,这位躺在床上的“小醉鬼”,靴子尚穿在脚上。
李云棠起身蹲至床尾,一手担着小皇帝小腿,一手褪去她脚上的靴袜;于是一对堪称完美的玉足,完整地暴露在了其面前。
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