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悄悄觉得她应该是出轨了,然后陆朝问她,奸夫是谁。余悄悄答,没有奸夫。
最后陆朝说,你在骗我。
余悄悄:“……”
竭力把这种诡异的的感觉给埋下去之后,余悄悄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真没有。”
陆朝似乎是抓住了把柄,“那你为什么要说两遍?”
犹疑了一会,余悄悄又说道,“我没有。”
这句不是在否认陆朝问她为什么要说两遍的话,这句话是她接着刚刚的那一句。
在陆朝头顶上要升起一个问号的时候,余悄悄说了,“因为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,我刚刚只说了两遍。”
陆朝:“……”
陆朝眨了眨眼睛,觉得余悄悄很憨。
这样僵持了一会。
陆朝都要感觉那放在中间的三九的热气都要消散了。
可能是要放温了。
“药要冷了。”
余悄悄:“……”
陆朝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纠结药的问题,所以陆朝到底醉了没?
“我不喝。”余悄悄依然是拒绝。她不喜欢吃药,除非是病得快死了,她才会吃两口。比如说布洛芬。
“你为什么不吃药?”陆朝问。
“因为苦。”
“三九不苦。”
“苦的。”
余悄悄吃过的甜的药,就是以前小时候医生开得那种能打掉肚子里面虫子的螺旋糖。不过后来多吃了两颗之后也觉得齁得慌。
盯着余悄悄看了一会,陆朝终于屈服了,“好吧,是苦的。”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陆朝说。
余悄悄便道:“我那点小病拿被子捂一个星期就好了。吃药了是一个星期好,不吃药也是一个星期好。所以我不吃。”
陆朝颔首,给余悄悄打商量,“你怕苦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