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人日子过得并不好。母亲的死,也是死得蹊跷,似乎与大内深宫有关。
可惜霍胎仙还没有查到证据。
“快坐下说话。”齐桓公拉着霍胎仙上下打量,眼角不由得流出一丝丝晶莹雷光:
“你这孩子,和你母亲长得真像啊。”
“……”
又是一番叙话,齐桓公才道:“你这次来,可是看热闹的?”
“听人说佛门与自然画院要在齐国斗法?”霍胎仙问了句。
“五大诸侯是自然画院的自留地。”齐桓公道。
“外公的选择呢?”霍胎仙问了句。
“齐国与自然画院因果深种,想要解开怕是不能了。”齐桓公露出一抹担忧:
“那可是佛祖啊,我怕自然画院要败落。”
霍胎仙看着齐桓公,脑海中万千思绪流转,开口道:“外公就没想过投靠佛门?”
“你是来做说客的?”齐桓公问了句。
“您也知道我与自然画院的恩怨,当然是见不得自然画院的好。”霍胎仙道。
“我有把柄在方胜手中。”齐桓公苦笑:“我现在就算是想要下战车,怕也是没有机会了。”
霍胎仙一愣,想要问什么把柄,但也不敢贸然开口。
似乎是知道霍胎仙的疑惑,齐桓公苦笑着道:“也是孽缘,多说无益。你只要知道,那方胜的把柄一出,能将我置于死地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