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不妥!若传出去,不是叫人耻笑,以为我这后母太过于苛刻,容不下人?”
只是话说到一半,迎着霍甲灼灼的眼神,不容置疑的目光,逐渐熄了下去。
她也知道,自己再无开口的理由!
逼得对方放弃祖业继承、爵位勋贵继承,在找借口,怕是太过于刻意,霍甲身为长安最年轻的宗师,又不是傻子,必然会心有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