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认真地盯着研究会大门的方向看。
诸葛怜饶有兴趣地说道:“有意思,我们刚来就要看一出好戏,只是不知道那个受伤的倒霉蛋是民俗研究会的人,还是和咱们一样,是来投奔民俗研究会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诸葛吉问。
“区别大了,但也有共同点——如果阎守一处理不好这件事,那这个所谓的民俗研究会就是出师未捷,刚刚建立起的名声瞬间崩塌,江湖上的民间教派传人恐怕不会再瞧得上他们,咱们姐弟俩,恐怕也要另寻靠山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