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升阶段,她忙着闾山派的事情,不能为阎守一分担压力也就罢了,更不能给阎守一增加压力。
忙碌之中,闲暇之余,她还能翻看一下母婴书籍,为将来做母亲而准备,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下午两点,脚步声从门外传来。
林紫彤心里一喜,放下书籍迎出去,却见阎守一眉头紧锁,心事重重的模样,低着头走进客厅。
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林紫彤关切地问。
温玉仙隔空一抬手,冰箱的门就打开了,一瓶冰矿泉水飘到阎守一的面前。
阎守一接过,吨吨吨地一饮而尽,既消除了暑意,又给心里烦躁之事降降温。
他缓了口气,说道:“今天本来有三个新伙伴要过来,我派林语去机场接人,结果没接到。”
林紫彤诧异道:“你这是在怪林语办事不力?”
她心里觉得奇怪,林语的办事能力她是知道的,照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即便出了问题,以阎守一的性格,也应该是想着如何解决问题,而不是回家来愁眉苦脸。
所以这里头肯定还有其他原因。
果然,阎守一摇摇头,说不是林语的问题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
“那三个人没来,放我们鸽子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林紫彤一时语塞。
这几天陆陆续续有民间教派传人到研究会来,阎守一无不是热情款待,食宿全免不说还亲自带他们熟悉榕城环境。
约定好了却放鸽子这种事情,还是第一次发生。
温玉仙慈祥地安慰道:“或许他们还没有做好决定,才临时不来的。”
“如果只是那样,我倒不至于烦恼,”阎守一叹气道,“人各有志,有人和咱们志同道合,加入研究会,也就有人和咱们不对付,我并不会强求。”
他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