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去寻岳麓书院,那里的说书人收到此信后,会安排一些人手给你。”
阎守一大吃一惊:“长安的民间教派传人,已经如此团结了吗?”
“算不上团结,目前也只是利益交换而已,”寅汤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守一,“但如果你到了那儿,说不定就能改变目前的局面了。”
寅汤这话饱含深意,阎守一也领会到了其中一二。
想必是经过这次钱塘事件之后,寅汤看出了自己的凝聚力,所以想借此机会,让自己去整顿整顿长安的民间教派。
倘若自己办不到,至少能铲除了虞金洪。
但如果办到了,对大家都有好处!
寅汤这布局能力,让阎守一很是佩服,只是阎守一不会让任何人摆布自己的人生,到了长安之后,该怎么做完全是他自己的事儿了。
阎守一收下信封,问道:“前辈,还有什么没说的话,没送的礼物,不如一起掏出来吧?”
“哼,臭小子!”
寅汤没好气地哼哼一声:“你真把我当冤大头了是吧?告诉你,我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徒儿了,你要是想要就也带走吧,省得她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!”
“师父,您这么说话,就不怕我将来不给您送钟?”柳莺嗔怪道。
寅汤哈哈大笑,又后悔自己教出了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徒儿,只怕再过两年,自己都要说不过她咯。
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还有力气,多调侃她几句。
柳莺恨恨地说道:“到时候师父您进火葬场,皮肉骨头都烧干净了,就剩下嘴皮子,谁让您嘴皮子硬!”
“行了行了,为师不调侃你还不行吗?”
寅汤认怂了,摆摆手说道:“没事儿,你把阎守一和卫常青送回去吧!”
“哼!”
柳莺红着脸起身,出去准备开车。
阎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