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马瑾萱答道。
要不怎么说隔行如隔山呢,地底和地上总归是不太一样,于是阎守一收下了黑驴蹄子,心里也打算多听听马瑾萱的建议。
二人做好准备,便决定到前头一探究竟,其他人就留在原地,安静地等候。
山洞潮湿,阴风吹在脸上生疼,阎守一走在前头,小心翼翼地移动着。
走过两个拐角,哭声渐渐大了起来,阎守一有预感,即将要接近墓门了,便和马瑾萱一起关掉了手电筒。
“你能看得见吗?”马瑾萱问道。
阎守一苦笑一声,这里头乌漆嘛黑的,关了手电筒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忽然,阎守一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,他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在墓穴门口被人摸,这比直接看到鬼更吓人好吗?!
但很快他就发现,这摸他的手是有温度的,再转念一想,不正是马瑾萱的手吗?
于是阎守一连忙抓住她的手,小声说道:“我是有家室的男人。”
马瑾萱直接给了阎守一一耳光:“闭嘴。”
阎守一:“……”
呜呜呜,难道长得帅也是我的错吗,原来你非要跟着一起过来,不是为了对付女鬼,而是贪图我的身体?
但很快,阎守一就发现马瑾萱不是那个意思。
她在阎守一的眼皮上,涂抹了一些奇怪的东西,很快阎守一便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些东西。
能见度大约十米左右,有种带着夜视仪的感觉。
阎守一看向马瑾萱,发现她的眼皮发着绿光,不由得问道:“你在我眼皮上涂了什么?”
“水八狗的血,抹上它就能在黑暗中看清眼前的东西,我们倒斗的时候都用这个。”马瑾萱答道。
“等等,水八狗又是什么?”
“就是蝾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