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这副模样的传人,还窝在这破破烂烂的回春堂给穷人看病呢?
王中天冷笑道:“我徒儿说的不错,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寒碜的寒觞派传人,你想吓唬谁呢?真以为我们会上你的当?”
阎守一挑了挑眉,说道:
“你们信与不信,都不重要,现在最重要的是,搞明白这位陆严的父亲,到底是因为吃了谁的药才出问题的,我说的对吗?”
陆严连连点头,着急地说道:“人命关天哪!你们快快把你们开的方子说出来讨论讨论,早点找到救我爸的办法吧!”
老金是识大体有医德的人,他立刻回到铺子里,拿出纸笔将自己给陆敬山开的药方写了下来。
然而轮到王中天的时候,这厮竟然冷笑一声:
“药方乃是我们东垣派的不传之秘,我是不会写出来的。”
老金一愣:“你不说药方,我们怎么讨论病因,那陆敬山的命还救不救了?!”
王中天摇头道:“那与我无关,区区一条人命,怎么比得上我东垣派的药方?况且我们的药方绝对没有问题,若出问题,也是你的药方有问题!”
果果气得直跺脚,她质问道:
“既然不打算研究病因,那你们大老远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?!”
王中天的弟子答道:“自然是不能让一些无名之辈,坏了我师父的名声!我可告诉你们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,陆敬山的病问题必然在你们,和我们东垣派无关!”
“你们!”果果咬牙切齿,她从未见过如此毫无医德的医者!
每一名医学生在入学的时候,都需要宣誓,健康所系,性命相托,救死扶伤,不辞艰辛!
然而眼前所谓从燕京回来,还在国外镀过金的大师王中天,却完全不在乎患者的性命。
他只在乎自己的名声!
老金也是彻底沉下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