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有个不能见天日的孩子,原来是说给她听的,不能见天日......意思是劝她不要随意暴露自己身份。」
金鱼看向林叶问道:「那你觉得,她在最开始听到你这些话的时候,真正听懂了吗?」
林叶点头:「自然是听懂了。」
金鱼道:「可她最后还是准备把身份暴露出来,一心求死......大概是真的觉着活着没什么意思,就在拓跋烈身边把事情做个了结算了。」
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老掌教微微动了动,金鱼就闭上嘴巴不再说。
可是两人都知道,老掌教难道还能听不到?
老掌教大概只是觉得,两个小家伙这样聊天可真是太有意思的事了。
他不装睡的话,那金鱼应该是有许多话都不好意思问出口。
就像是一个求学之心最重的小孩子,抓着一个与他年纪相差无几但博学多才的人使劲儿问。
也是想,在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才学令他钦佩的人身上,得到一些回应,一些认可。
金鱼再怎么聪明,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性。
若是他所思考之事得林叶的肯定,他就会如同得了先生表扬的小学童一样开心起来。
「那......陆大礼教呢?」
金鱼问。
林叶摇头道:「陆大礼教,与此事无关。」
金鱼觉得林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不一样,于是仔细思考起来。
片刻后,金鱼懂了。
不管陆大礼教到底是什么身份,是不是又一个不能见天日的病人,这些都无关紧要了,陆大礼教只能是陆大
礼教,永远都只能是陆大礼教。
不过以金鱼所知,陆云珈和陆骏集应该并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。
但是,当初陆骏集以一个不能修行的身份进入上阳宫奉玉观,还能得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