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容得拓跋烈雄踞一方。
他们都认为,拓跋烈确实一心相反,但又很矛盾,所以纠结了二十年才最终走上造反那条路。
此时听到林叶的话,众人这才恍然大悟......
原来天子那般咄咄逼人,只是想让拓跋烈罪有应得。
如果拓跋烈不反,最起码云州的百姓没人相信拓跋烈出卖了刘疾弓。
哪怕朝廷定罪,百姓们也觉得那是因为拓跋烈功高震主所以才会被陛下不容,那不是拓跋烈犯了罪,那是天子器量小。
林叶道:“如
果换做是我的话,我也会如陛下一样做,拓跋烈一日不反,我就会一日接着一日的逼迫他反。”
黑衣人沉默良久之后,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谢谢你。”
他忽然说了这样三个字。
“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是这样......如此一来,我的仇恨好像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。”
说到这,他的目光再次停留在林叶脸上。
“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,我必须要为他报仇,这是为人子的本分,不报父仇天理不容。”
林叶道:“那你会死。”
黑衣人笑道:“谁不会死呢?你这样的人也是会死的,只不过未必死在我手里,也许是死在娄樊的战场上,也许是将来在什么地方征战的时候殒命,或许是被权臣谋反所杀,又或者最终老死在皇帝位上......但你还是会死的。”
“玉天子必死我父亲,是为了给他一个罪有应得的名声,我要杀你,是为了告慰他在天之灵......都是一样的。”
黑衣人缓缓道:“你要小心些,我的实力并非只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。”
林叶道:“你也一样。”
黑衣人嗯了一声。
然后他看向那具已经扭曲了的金属傀儡